行凶者内心非常后悔,向牛小田深刻道歉,决定伤情自负。
并且保证,以后痛改前非,不再做出任何攻击牛小田的行为。
在安悦的指点下,张憨子费力写完了保证书,还按下了红手印。
张憨子接过牛小田递来的烟,一边抽着,一边流泪不止,身体疼,心里更疼,这一身伤,要想彻底治好,要把多年积攒的老本都耗光了。
还有一处伤,更让张憨子羞于启齿,一个蛋被狗咬了,稍稍挪动,便疼得想要昏过去。
牛小田背着手,又训斥了张憨子一顿,这才悄悄拔掉他头顶的天线。
错了,是银针,然后让张憨子拿走斧子,滚蛋回家去了。
关好院门,回到屋里,安悦担忧地问:“拔了针,他不会再发疯吧?”
“酒醒了,黄皮子就迷不了他。嘿嘿,这货也够倒霉的。”
“亏你笑得出来!”
亲眼所见,黄鼠狼精能干扰人的心智,令人做出不理智的举动。
安悦不得不担心更多村民的安全,严肃道:“小田,不惜代价,尽快干掉这只黄鼠狼。”
“必须!”
牛小田拍着胸脯,“姐放心,我想到了办法,一准让它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必须死,永绝后患!”安悦正色。
“嘿嘿,姐也是狠角色。”
安悦翻了个白眼,回屋睡觉去了,牛小田把院子里的血渍擦干净,又奖励了黑子一块生肉,这才上炕躺下。
不能再拖延,明天晚上,必须干掉黄鼠狼精。
否则,万一它再控制一名老人过来行凶,打不得,骂不得,闹上一场,什么都不做,老人也会筋疲力尽。
那时,出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可就不好处理了。
睡足了觉,上午,牛小田骑上摩托出发了,赶往青云镇。
驶离村子不远,就看见路边停着两辆推土机,还有十几个戴着安全帽的工人,安悦和林大海都在,正跟一名工头模样的男人,碰头商议着什么。
林大海听到了摩托声,无意抬头看了一眼,立刻露出了笑脸,远远地招呼:“小田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