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老宅子,牛小田生活过十八年,熟悉那里的一切,一块土,一条虫子,甚至一片草叶,有好东西早就发现了。
事实上,父母连一片有字迹的纸片都没留下,临终时也没有任何交代。
但其它两种推测,却非常有可能存在。
不管父母做了什么,肯定都赖不到牛小田的身上。
不想了,徒增烦恼!
晚饭过后,牛小田依旧晃着膀子出去遛弯,跟村民们聊天打屁,大槐树下,依然是笑声最集中的地方。
牛小田从小在这里长大,乡村生活养成的某些习惯,是刻在骨子里的。
回到家里,牛小田发现,东屋炕上多了一床被褥,还多了个穿睡衣的女人。
正是安悦,她干脆从西屋搬了过来。
牛小田就纳闷了,二美有什么不好,安悦却偏要跟自己一个屋睡觉。
“姐,不怕杨水妹的死鬼男人了?”牛小田开玩笑。
“跟你瞎混,胆子早就练出来了。”安悦翻了个白眼,又说:“小田,今天我遇到了姜丽婉,还向我打听你的情况。”
“都问啥了?”
“她说你小时候,晚上经常做噩梦,大呼小叫的,问现在毛病改了没有?”
“扯淡,我才不做噩梦,再说了,她咋知道的,又从没在她家住过。”牛小田摆手道。
“我说,你睡觉就一个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