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盼着有流星出现,穿过银河。”
“对,抓紧许个愿!”
“……”
白狐实在听不下去,传音道:“老大,你们可真酸,纯属闲得慌。”
“你哪能理解人类的孤单。”
“嘿嘿,想来想去,到头来,想的还不是女人。”
“多嘴!”
童年星星的讨论,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崔岩亲热地邀请牛小田落座,椅子是高透亚克力的,透明整洁,曲线设计合理,坐上去倒也挺舒服。
崔岩从玻璃办公桌下方,找出一包香茶,亲自给牛小田泡上一杯。
来到对面坐下,崔岩又递来一支好烟,这才客气道:“听平野讲,牛大师是一位高人,怠慢了!”
“别客气,这也是缘分,我很少出门的。”牛小田跷着腿,悠闲地吸着烟。
“唉!最近这半个月,度日如年,也不知道冲撞了哪个瘟神。”崔岩叹口气,换上了一幅愁容。
仔细打量崔岩的面相,牛小田很快给出了答案。
“崔先生,您面上的子孙宫,气色异常,贵公子出事了吧?嗯,估计是中了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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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高人!”
崔岩由衷佩服,“我对外说,孩子只是生病了,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崔先生放心,咱嘴严,对谁都不会说的。”牛小田保证,又补充一句,“也包括黄先生。”
崔岩连连点头,十分满意。
抽着烟,崔岩详细说了下儿子的情况。
他是个格外爱惜羽毛和名声的商人,这一点倒是没有撒谎,牛小田必须表示认同。
这把岁数,这个体形,敢穿白西装的可不多,堪称人在衣里晃。
也因为是独子,因此崔岩对他,要求格外严格,并非外面到处游荡的纨绔公子哥。
儿子也很听话,性格偏内向,少言寡语,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