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努力，会有那么一天的，到时候，我一定开门纳客。”牛小田笑着鼓励。

“岂不是只有老大受累了？”

“这就是老大的责任和使命！”

苗灵娜一脸崇拜，收灵空间的六位却保留了意见，当这地方能白住，危急关头是要拼命报恩的。

话说幻化这方面，人类照比兽仙可差远了。

化为虚影状，那是真正的大神通，而对于兽仙，只是它们的基本能力，之一。

即便牛小田进入真武五层，其感知力，还是不能跟兽仙相比，也无法快速移动，瞬间几十里乃至上百里。

甚至都不如鬼魂的移动速度。

当然，这也是上天赋予灵体类的生存之道。

“玲珑真有才，张口就能作诗，我都跟她学了不少知识。”苗灵娜道。

“那你们就多交流，我不干涉。”

牛小田肚子里的这点墨水，也仅限于对付乡村狐仙、山中野猫，跟才女过招，那就是班门弄斧，会留下笑柄。

两人走下山坡时，牛小田取出腰间的小瓶子，随手递给了苗灵娜。

“物归原主！”牛小田笑道。

“老大，你可以留着灵蛊的。”苗灵娜有点慌乱。

“现在，灵蛊伤不到我了。娜娜，不要怪我凡事小心，稍有不慎，一切成空。”牛小田表情认真。

“我理解，多谢老大！”

苗灵娜打开小瓶子，立刻将灵蛊收入体内，还轻轻抚了下胸口。

“等过段时间，百洁草长成了，你就可以离开了。”牛小田又说。

苗灵娜脚步一滞，声音都有点哽咽，“老大，你嫌弃我？”

“当然不是，之前控制你，也是情非得已，这不，想让你生活得开心自由嘛！”

“我想留下，帮你做点事儿，不图酬劳，但求……”

后面两个字，是相守，苗灵娜生生吞了回去。

她是个何等聪明的女人，牛家大院里，美女如云。

却唯有那个功夫最普通、住单间的女子，才能在牛老大的心房上，撬开一条缝隙。

“那就留下，啥时候想走，说一声就行。”

嗯！

苗灵娜轻声答应，走得实在累，又轻轻挽住了牛小田的胳膊。

走下山坡，田野里的庄稼，已经长高了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