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中昌进入房间内,缓缓坐在沙发上,牛小田则搬来一把椅子,坐下的同时,接过对方递来的好烟。
司中昌想要替牛小田点上,被他婉拒,甭客气,自己来!
“牛董,实在打扰了!”
“嘿嘿,司总哪里话,相见是缘嘛。”
牛小田跷着腿嘿嘿一笑,又盯着司中昌的脸,仔细看了看,可以断定,此人命不久矣。
“实不相瞒,我妻子去过兴旺村旅游,回来讲述了很多牛董的光辉事迹,年少有为,造福一方。”司中昌嘘呼着。
“也就是兴旺村,能有几个认识我的。”牛小田笑了笑,突然问道:“但在北昌,我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外地人。司总,难道说,你每天还有查看住客信息的习惯吗?”
“牛董别误会,其实很多酒店都是这样,对国内的知名人士,都进行了特殊标注。一旦入驻后,当然要好好招待。”司中昌解释。
“嘿嘿,我也算知名人士了!”牛小田不免得意。
“其实,了解牛董,还是因为必杀令。”
司中昌坦言,又连忙解释:“必杀令奖励虽然诱人,但我很清楚,这笔钱是不容易拿到的,更何况,杀人害命,也是天理不容。”
说得那叫一个冠冕堂皇,但牛小田早就断定,司中昌此人,绝非善类,常年被邪气浸染,心性早就变得邪恶了。
打了个哈欠,牛小田懒洋洋道:“司总,铺垫这么多,还是切入正题吧!”
唉!
“牛董,我听说了,你是高人,厚着脸皮来找你救命,最近总觉得,浑浑噩噩,好像日子不多了!”司中昌重重叹息。
“你说得没错,从面相上,最多一年吧!”牛小田直接挑明了,又说:“你身上有邪气,说吧,怎么招到身上的?”
司中昌不断摇头叹气,缓缓讲述了一件事儿。
二十年前,他就是一名电机厂的普通工人,拿着微薄的工资,还要照顾卧病在床父亲,家里穷得揭不开锅,身上常年穿着的,只有工作服。
城南土地庙,据说很灵验,为了改变生活状况,司中昌准备了些香烛,前往拜谒。
那是一个中午,阴天,风也很大。
土地庙前并没有没有人,司中昌先是烧香,叨叨咕咕虔诚祷告,随后,对着土地公公的泥巴像,足足磕了八十一个头。
突然,土地公公放出了亮光,还开口说话了!
就问你,想不想改变目前的状况?
司中昌当时吓懵了,吓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