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下三境的高手在他眼里,毛都不是!我现在若是叫出声来,他指定能听得见,届时能不能保住这条小命都不好说了。”短须捕快后怕道。
见年轻捕快傻站在原地发呆。
短须捕快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给老子把刀拔出来啊,你在想逑呢?”
年轻捕快吓了个激灵。
抬手“锵”的一声把对方肩头的长刀拔将出来。
短须捕快张嘴便要喊。
好在最后及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他痛得整个人都在哆嗦。
面色一会红一会白。
好不容易强忍住那钻心的痛楚后。
他张嘴便骂:“你特娘的想害死我是不是?没有大夫在,这刀是随随便便能拔的?”
年轻捕快委屈道:“炮哥,不是你叫我拔的吗...”
要不是痛得没了力气,看得出来短须捕快很想给自己这兄弟一刀。
“我是让你把刀从墙上拔下来,刀身,必须留在肩膀内,你个憨货!”
嗡——!
年轻捕快也不思考。
转瞬又将长刀插进了对方的肩头。
“我你娘...”
短须汉子倒吸一口凉气,转眼便晕死过去。
......
找不到头绪。
陆天明便没有继续在街上逗留。
早早回到客栈点了一桌子菜,等待樊文静他们回来。
师兄妹二人今个领着怀安又在县城里晃荡了一天。
带回来的消息,却比昨天还要让人愤怒。
“陆公子,那姓苗的真的不是个东西,今天他带着那几个狗腿子,又伤了好几个人,其中还有一个孩子!”
樊文静一边小声述说,一边偷偷打量陆天明。
她本还有些担心陆天明会像昨天那般转身走掉。
哪只后者表现得很平静。
虽然没有说话,但面上也没有露出疲惫或者烦躁的表情。
旁边憨子魏哲帮腔道:“公子,我知道有些事情我们不该管,但是碰上了也没办法,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跟师妹回来的路上商量好了,准备以仗义阁的名义威胁一下苗千万,但是不动手。”
陆天明忽然打开酒坛,给师兄妹二人还有怀安都倒了一杯。
“吃饭的时候,不谈其他事情,我白天在外面没吃好,肚子饿得紧。”
见陆天明举止柔和,师兄妹二人对望一眼,立马就感觉到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