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城内的气氛更加凝滞,相比较于原本的紧锣密鼓,现在像是因为丁遥的死,平添了一份肃杀,丁遥的血染红的不是丁家,而是整个京城的气氛,禁军统领说死就死了,这让朝堂内人人自危。
城内客栈
牧温言和宁安卿铺毡对坐,二人面前的是这几日规划好的京城舆图。
“明虎街的暗渠已经溯好源了,是皇城的后宫。”牧温言说道。
宁安卿面色诡异地看着牧温言:“你怎么知道是后宫的......”
其实牧温言对这个字眼也尴尬了下:“呃,排除,大渠就那么几个,我把别的水路旅顺清楚了,只剩下这一个了。”
......
“玄鸣街是禁军出动皇城的必经之路,这里戒备反而没有其他地方森严,一直以来也没有几个不开眼的在皇城街口闹事。”
“另外,丁家二爷丁遥在家中被杀了。”宁安卿说道。
由于是才发生的事情,牧温言只觉察到城内有异动,但是具体原因还不清楚,消化了一下这个消息后问道:“死因呢?”
至于为什么问死因,很简单,西凉家现在不会在京城布下暗杀,如果是鸣剑阁做得,宁安卿会说把丁遥杀了,而不是说被杀,那么只剩下皇城内的自相残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