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月公子在意他们这些宫门族人的安危,哪怕是一丁点,也不敢轻易将这样的事隐瞒至今。
宫唤羽忽然想起初进观影厅时,他无意中看到月公子露出懊恼的神情,心念电转,便问月长老:“月长老今日可回过月宫?”
月长老不明所以,小声答道:“晚上回去过一趟。”
“可有将宫门抓到无锋刺客的事说给月公子听?”
月长老一惊,却还是实话实说:“提过。”
“之后月长老是回了长老院,还是宿在月宫?”
“长老院。”
宫唤羽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声,略带嘲弄地问月公子:“如果我没猜错,月公子现在并不在月宫,而是身在地牢,对吧?”
月公子一声都不敢吭。
宫唤羽也不再多说,瞥了眼身旁皱眉沉默的宫尚角一眼,又看看似乎已经做出了某种重大决定的雪重子和花长老,嘴角翘了翘,看向意外沉默的沙发区。
沙发区里,可怜的小狗被无锋曾是宫门的一份子这件事砸得晕头转向,趴在章雪鸣的腿上哼哼唧唧求安慰。
章雪鸣当即一顿肩颈按摩,按得他眼睛湿润、颊生红晕,只差没喵喵叫了。
缓过点劲来,宫远徵不由自主地喃喃:“这事太离谱了,我哥怕要头疼了……”
不等章雪鸣开口,他却又乐观地笑起来:“不过没事,我哥已经是执刃了,他一定能处理好的。”
章雪鸣眼珠一转,笑道:“阿远,你真的能放心不管你哥吗?”
宫远徵翻身爬起来,一把抱住章雪鸣,认真地道:“昭昭你不用担心我哥,我哥已近而立之年了,他能照顾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