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一样？金兰悠表示无法理解，她思考片刻……算了，这种无关痛痒的问题，想它干什么。

陆白叹口气：“可惜，没有像斩杀赤鳞一样斩杀他。”

金兰悠点点头。

但旋即，她就皱眉看向陆白：“你认出我了？”

“对啊！”

陆白刚说完，就意识到不对，猛然捂住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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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兰悠没有察觉到异常，反而虚心请教道：“怎么认出来的？”

陆白想了想：“通过声音。”

“不可能……金甲族没有露出真面目之前，声音穿透金甲之后，便跟原声不一样了。”

“是吗？那就是……通过功法。”

“胡说，金甲族的化神一大堆，你怎么可能确定是我？”

这时，金兰悠的脑袋忽然罕见地灵光一闪，回想起两人斩杀赤鳞的那一战……

她幽幽问道：“你是不是在那座岛上……见过我的真面目？”

“没有啊！”

陆白反问一句：“你露过真面目吗？”

“有可能，在我昏迷的时候。”

她眼睛一转，故作轻松道：“你若见过，就大大方方承认，又不是什么至关紧要的事。”

陆白挠挠头：“好吧，确实见过。”

金兰悠闻言，气息稍微一乱。

随后，她盯着陆白继续问：“见到……什么程度？”

陆白看向别处：“这还分什么程度吗？”

“当然了……比如，只看到一半，还是全部？”

“你是指脸？还是身子？”陆白脱口而出。

但刚说完，他又后悔了。

“你你你。”

金兰悠忽然激动地指着他：“你果然什么都看到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伤到那种濒死的程度，金甲还能保留多少，她心里有数。

之所以后面醒来没有追问这茬儿，一是因为当时三大古族遭遇埋伏，她没有心情理会其它，二是……懒得发散思维去想。

陆白耸耸肩：“没错，我什么都看到了，分毫毕现。”

既然被拆穿，他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你能把我怎样？

陆白没想到，头脑简单、性格鲁莽的金兰，竟然学会抽丝剥茧、顺藤摸瓜了。

真让人有点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