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所谓的纯洁之神，看看现在的样子，跟最低贱的奴隶有什么区别。

“嗯……哼……呃……”

雅典娜依旧忍受着欲望本源灼烧的痛苦，虽然自己落到了一个地步，但是她心中仍旧保持着一丝清明。

“你……你们的话，我听到了……”

“曹小纯，我可以效忠于你，但是，请放开这种枷锁，我的力量来自于童贞，失去了童贞就失去了力量，相信我，一个完整的战争女神，要比你现在希望得到的要多得多！”

“呃……嗯嗯……哼……”

呆在九魔塔中这么久，她要是不知道里面的情况那就辱没了智慧女神的名头了。

相对于臣服，她更怕自己变成废人，毕竟在这样的环境中，力量是她现在唯一的资本，要是真的成为了废人，那维纳斯绝对能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因此，她试图跟曹小纯谈判，暂时的臣服和无尽的黑暗是个人都能选择。

“啧，听起来确实很动人呢。”

曹小纯拍了拍得墨忒尔，示意她停止释放七彩吞天蟒的技能。

缓缓来到雅典娜身边后，冷冽一笑。

“放心吧，炉鼎蛊要比你那力量原则强横得多，就算你失去了什么，以蛊虫的力量也能让你强制恢复，所以实力的问题，你就不用担心。”

“不过维纳斯说得也对，与其听你这样违心的臣服，我倒是想看看圣堂的纯洁之神，彻底堕落的样子。”

……

因为练蛊的过程很漫长，因此曹小纯直接打开电视，收看着里面的节目。

而斗牛这样的其实跟赛车差不多，唯一有区别的，就是斗牛场上，有着赛车频道没有的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