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姬凑上前，美眸不断往曹小纯身上扫动着，脸色似乎有些心疼。

“没事，放心吧。”

曹小纯揉着水云姬的青丝，心中莫名有些感慨，在她们看来，自己只是在这里待了两周而已，但他心里却明白，自己的元神，在那虚幻的六道轮回中，经历了千万次轮回和历练。

可以说，自己体验了宇宙千万生灵，各种阶层的所有，再加上道韵融合，可以说，若是没有体内的本命蛊，这种庞大的记忆就能让他迷失。

也是在蛊的镇压和自身道心的坚持下，他才能完全接受这大道馈赠，短短时间内，他经历的事情，要比自己之前的修行之路要艰苦困难得多。

不亚于一尊先天生灵，从诞生开始，经历无数量劫那种波折。

望着曹小纯的样子，水云姬脸色一红，这样的举动，除了小时候，她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经历过了。

虽然不知道曹小纯在这段时间遇到了什么，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对方一点没变。

既然曹小纯没有明说，那众女也不会多问。

“这样的遗泽，是大道给我们的资本，所以，大家都要加油了。”

曹小纯望着众女，笑着说道。

“你刚才的气息，连我都不能看透，莫非你已经突破到了那个层次？”

后土看着曹小纯，好奇问道。

她觉得曹小纯的气息很奇怪，就算曾经是圣人的她，都没有做到那一点，所以，她怀疑曹小纯是不是已经证道了。

“哪有这么容易，现在整个宇宙的规则，还没有到允许圣人出世的地步。”

曹小纯的摇了摇头，他自信自己现在有证道的能力，但想要突破哪有这么容易。

这次的大道馈赠，给的实在太多，就算是他也不能完全吸收，还有相当大一部分的底蕴被混沌蛊封印其中，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利用混沌蛊的特性，慢慢将其吸收炼化。

可以说，曹小纯现在身上藏了一个巨大的宝藏，但需要慢慢挖掘，虽然自己现在的状态在灵气彻底复苏的瞬间，便可以试着证道。

但这样做并不稳定，若是能将所有的大道馈赠完全吸收，那踏入圣人将是铁板钉钉的事，没有任何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