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香就别想了,正好有酒。
苏轼拎着酒坛子上前,看着原历史自己写下的墓志铭。
要说他也是够幸运的,想当年,不似杨枝别乐天,恰如通德伴伶元。
白居易牛逼吧,一百多个,然而樊素在乐天老时还是溜了。
而王朝云陪他颠沛流离二十多年,从知杭州的意气风发到贬惠州的垂垂老矣,未曾离去。
从杨柳依依的杭州西湖初见,到山海一隅的惠州西湖相别。
不是同一世,却能共情怀。
“那个,咳咳……回去别和你嫂子说啊,你嫂子身体不好。”苏轼小声和苏辙说着悄悄话,开始拭去墓碑上的灰尘。
嘴里念念有词的。
“快一千年了,我代这一世的我来看你了,西湖确实很美,比杭州也差不了几分了,抱歉呀,没经历过,只能共情,你放心,明年你就出生了,以后你的童年不会再受原先的苦了,不过可不要再跟我了,你得快乐的长大,在全新的大宋长大,再没有什么低贱的歌女一说了。
到时候,你得十里红妆,风风光光的嫁人,再也不与人做妾了,也不再吃那些苦头了……”
随后,撒下酒水供奉,又三拜后方离去。
墓旁花木,蝴蝶蹁跹,似乎又响起蝶恋花,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此后故事,当是各自美好。
……
“师叔公,你去看师公,我感觉他哭了。”苏轼在前走着,李清照和苏辙王希孟在后边吊着,李清照拉了拉苏辙的衣袖,咬着吸管小声道。
苏辙哪里看不出老哥是emo了,当即摇头:“不去,你喝得多,壮胆了,你去。”
“别呀,你俩兄弟亲,古今第一兄弟,去嘛。”
这时,王希孟出场了。
才第一站旅游呢,手机内存就已经快拉爆的王希孟是彻底爱上了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