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白雪跟他俩谁更合适啊?”黑子还是不接话茬。张毅急的直挠头,“老大,你看老人家也有这意思,白雪的心思更是人尽皆知了,你还有啥顾虑啊?”
黑子这回不再说话了,默默的看着远处抽着烟。
许久,黑子将烟头扔到茶几上的烟灰缸里,转过身对张毅说,“兄弟,你的心思我都懂,大家的心意我全都懂,可我的心你们不懂吗?我真的无法再接受任何一个女人了。”
似乎话题勾起黑子的伤心往事,再次转过头看向远处时,张毅看到他眼睛里有了些晶莹的水珠。
张毅狠抽了一口后也把烟头掐灭,“老大,你的心思我当然懂,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还要和你提这件事吗?我也知道这是你的伤心事,我想起来也难过,但是我今天在车里听到的话很感动,所以才觉得有必要说出来。”
黑子头也不回的说,“就算能感动天,感动地,也不会在感动我了,因为我已经不再接收这样的信号,告诉她别瞎耽误功夫了,耽误了自己。”
张毅也是叹了口气,不管黑子愿不愿意听的说了下去,“在车上,当杜鹃姨问起白雪是否在意你之前的两段婚姻和两个孩子时,白雪毫不犹豫的说,他什么都不在乎,甚至是名分,她愿意跟你在一起一辈子,这还不够吗?”
黑子的眼泪默默的流下,“虽然她出身不太好,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不是那样的人啊!我们大家都能看出来,我们都能接受她...”
“你们接受她什么?谁能接受谁就娶她,别再和我说了。”黑子说的斩钉截铁,张毅也急了,“我们都能接受她当大嫂!不想再看你一个人了。”
两人谁都不再说话,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顶天立地的男人的抽泣。
次日,黑子睁开眼时张毅已经把早餐买回来,因为周建军只能吃医院提供的流食,黑子又吃不惯医院的伙食,所以张毅早期一会出去买回来。
黑子查看周建军的状况正常,简单洗漱后开始吃早饭。突然护士长推门走了进来,“早啊,吃早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