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秘书提高音量,“就因为不简单我才问你,我怎么不找别人呢?”
在世界上任何的政权体系里,都是官大一级压死人的规律,别看王秘书只是一个秘书,那可是首都里高官的秘书,对方顿时感觉到窒息的压迫感。
“王秘书,被摊贩刺死的执法人员里,有一个是中原地区原省长覃靖雨的外孙女婿,名叫沈迪,是执法局的大队长。”
他们和小贩之间的关系从来都是猫和老鼠的角色,只是这次碰到了发疯的摊贩,倒霉的沈迪命丧街头。
外孙女要死要活的在覃靖雨跟前要公道,覃靖雨心疼外孙女,便打电话给省里。
其实他就是倚老卖老,但他的旧部和嫡系也确实很听话,于是便有了后来的事,对方一口气说完了来龙去脉。
王秘书看看黑子和李辰,黑子冲他竖了个大拇指,王秘书接着说,“你把覃靖雨的电话给我。”他要亲自会会这个已经退休的幕后指使。
“好吧,王秘书,我马上去查一查,但是...”
“你放心,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挂了电话这件事就跟你没有一毛钱关系了。”对方一听王秘书这么说才放心的挂了电话。
这时会所的服务员开始上菜了,王秘书招呼黑子和李辰一起到餐桌就坐,“咱们边吃边聊吧。”
酒菜上齐,王秘书嘱咐会所的人不要打扰,李辰给王秘书和黑子倒酒。
几分钟后王秘书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覃手机号......”王秘书拿起手机给黑子和李辰看看,黑子端起酒杯,“王秘书,咱们先喝一口。”
放下酒杯,王秘书又和黑子闲聊几句,然后果断的拨通了那个号码。
此时已经快晚上十点,覃靖雨正准备睡觉了,手机突然响起,拿起来一看是首都的号码,他还以为是哪位老朋友或曾经的手下。
“喂,哪位啊?”覃靖雨的声音依旧保持着官威。
“我是.....”王秘书自报家门。覃靖雨明显愣了一下,他和范老没有交集,但他是知道范老的,而且他的级别和范老更是差着十万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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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覃靖雨咳嗽两声,“那个...王秘书是吧?这么晚了突然找我有什么事啊?我都退休多年了。”
王秘书面不改色,手机开着免提就放在桌子上,一边吃着菜才一边说,“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我想了解一下黑金集团分公司被封,员工被抓的事。”
黑子和李辰看着这一幕都能感觉到一丝凉意。
覃靖雨在电话那头冷汗顺着脸上的沟壑流下,这么点屁事怎么还惊动了首都的大佬,这个黑金集团到地什么来路?
王秘书没有给他太多时间思考,“怎么?我是找错人了?”覃靖雨用睡衣的袖子擦擦冷汗,“黑金集团的人确实在现场煽动了摊贩的情绪,这才导致了摊贩情绪失控过激杀人,我觉得当地警方的处理没问题啊,再说我已经退休多年,您怎么找到我了?”
“我知道你退休多年,但不知道能量还这么大,如果沈迪不是你的外孙女婿我也就不找你了。
既然你觉得这件事和你没关系,那我马上跟范老汇报,他老人家还等信呢,看看他的意思吧,是指导专案组下去看看还是怎么着?”
王秘书依旧不慌不忙,似乎对覃靖雨会这么说早有预判。
覃靖雨深谙政治,太知道这里面的成破厉害,“既然范老都亲自关注此事,我虽已退休多年,但能为范老效劳也是万分荣幸。
沈迪是我的外孙女婿不假,但我保证没有假公济私,暗箱操作,我马上过问一下,您等我电话。”
王秘书冲黑子笑了笑,“好,那就辛苦你了,希望在范老休息前能有个结果。”王秘书直接挂了电话。
黑子和李辰端起酒杯,“王秘书,费心了。”王秘书端起酒杯碰在一起。“红星公司的事对你们打击不小吧?”
王秘书话锋一转说起了红星公司的事,似乎中原地区那点事根本就没放在心上。黑子老脸一红,“是我把事情想简单了,第一次配合军队执行任务就造成不小的伤亡。”
“是啊!战争必有伤亡,这是要做好思想准备,你确实该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