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伯仁仔细打量着蒋承,关切地问道:“你说你去北周游历,这一去便是四年光阴。前两年还常有书信回来报平安,但这两年却音信全无,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蒋承带着一丝愧疚说道:“父亲,这几年我过得很好,大部分时间都在北周的西州度过。后来,我在酒泉郡担任了一个小官吏,原本打算借此机会深入学习北周的吏治。只是不凑巧,去年的时候正好碰上突厥人入侵,没顾得上也没办法送信回来。”
蒋伯仁诧异道:“突厥人?你是来不及撤离吗?”
蒋承笑道:“也不是,是我自己要留下来协助北周军抵抗突厥人的。”
蒋伯仁却是夸奖道:“好,虽说咱们汉人的天下一分为三,但是这是咱们汉人自己的事情。突厥这样的外族番邦想要染指就必须狠狠地教训。你跟我好好说说这次经历,让我也乐呵乐呵。”
蒋承早知道自己的父亲会如此一说,当下便开始详细叙述自己最近两年的经历。
蒋伯仁认真地听着,当他听到蒋承前往突厥营帐作说客时,不禁为蒋承捏了把汗。
听到突厥人上当,损兵折将时,又连声叫好。
最后北周军血战觻得城,独孤万山回防时,更是激动不已。
蒋伯仁感叹道:“北周真是人才辈出,北周军也是英勇善战,这一点不得不佩服。”
蒋承也是深有同感:“是啊。北周老一辈的将领能征善战,年轻一辈的将领也已经开始崭露头角。就拿率领酒泉守军的两位年轻郎将来说,我也是深感佩服。”
蒋伯仁笑道:“你也做得不错,往后就先在我身边听用。等到合适的时候,再给你一份差事历练一番。然后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西蜀,为咱们西蜀尽心竭力。”
蒋承欣然道:“儿子一定不辜负父亲期望,为西蜀竭尽全力。”
蒋伯仁老怀安慰。
这两天,李烨表面上闲来无事,实际上怀揣着某种目的,抽空前往了醉仙酒庄。他是否真的闲得发慌,恐怕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
回到熟悉的醉仙酒庄,李烨与袁影儿如胶似漆,度过了一段缠绵的时光。直到临近晚饭时分,他才依依不舍地去找周一斗饮酒。
然而,即使在与周一斗饮酒的时候,袁影儿依然在一旁执壶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