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仔细回想。
“好像是有,”说书人犹豫,“不过,我也不肯定。当时车帘子上放着的,那老人家上马车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似乎看到了车里的什么。”
“他对我客气,那些大汉可不客气,根本不让我上前,所以我也看不真切,只能从老人家的反应上推断。”
颜如玉心说这人还挺心细。
又问几句,再没什么有用的,颜如玉告诉他小手电怎么用,这家伙眼睛都亮了。
至于其它的,确实没什么价值,颜如玉只能说那是些特殊的小摆件,收着就行。
拿走那块小腰牌,颜如玉又多加一枚银锭子给他:“别告诉其它人,我来找过你。否则……”
说书人赶紧点头:“懂,我懂!”
颜如玉带着方丈离开,院中又恢复平静,说书人看着桌子上两枚银锭子,慢慢吐口气。
离开说书人的家,方丈问:“你说他说得可信吗?”
“你觉得呢?”
“我瞧不出来,他说得挺认真,瞧着不像作假,但是吧,细一想又觉得矛盾。”
方丈摘下帽子,摸摸光头:“你看啊,他说初见老爷子时,跟个老乞丐一样,是吧?
又说,来接走老爷子的人,个个不俗,又是马又是车,还又是类似张飞张三爷的大汉。”
“这就像什么呢? 像世家老太爷,出来微服私访,扮猪吃虎,这可是妥妥的大爽文。但是吧……”
颜如玉挑眉:“接着说。”
“但是吧,扮猪吃虎一般是假相,身边必有手下,但老爷子可没有,初见时昏倒路边,那是真昏,要不是说书的,老爷子有可能就挂了!哪有这么私访的?玩命私啊!”
颜如玉脚步微顿:“也许,正是因为原主死了,爷爷才能来。”
方丈豁然开朗,被一语点醒:“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