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点头称是。
沈怀信听得七窍生烟,什么武神,什么天谴,他命人好不容易把事压下去,被此人几句话就又挑起来,还说得更离谱。
这是什么玩意儿!
他一拍桌子,震得碗筷乱动。
声音吸引其它人,有认识他的,立即禁声,回位子上赶紧低头吃,还有的装作吃好结帐走人。
偏那个讲故意的人眨眨眼:“这位仁兄,何故发怒?有什么不同看法,说出来交流一下嘛。”
他似不认识沈怀信,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几眼,拧眉道:“咦,兄台长得……颇为眼熟,不知是何人?”
沈怀信想报名,但又忍住,这家伙的嘴这么损,不知道还好,要是知道了,指不定说出什么来。
沈怀信冷哼一声,不搭理他,直接扔上几个铜板走人。
刚一出门口,那人又趴在窗台上:“沈城使,您是沈城使吗?要是有空,在下再给您讲一段啊。”
沈怀信怒火中烧,低声吩咐手下:“看住他,找机会拔了他的舌头。”
“是。”
手下回身再进店,却发现刚刚还趴在窗台上的人,不见了!
赶紧四处寻找,依旧无果。
蜂哨连走边扯帽子换外氅,在后面巷子里偷笑:“想抓爷,还嫩点儿!”
沈怀信带着一肚子气回府,还没走到府门口,就见围着不少人,有百姓,还有穿着衙役衣服的。
他心头微沉,莫非是为着昨天晚上大牢的事来的?
转念又一想,也对,人犯丢了,衙役们演演戏,抓抓人,也正常。
这也正说明,昨天晚上的事成了。
沈怀信紧绷的心又松开些,总算有点高兴的事。
他刚到人群外,不知谁叫了一声:“沈城使来了!”
众人回头,人群左右一分,沈怀信从人群中走过,觉得众人眼神似乎有些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