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拉近,拉近,等他看清楚镜头中两位中年人的穿着打扮和面貌之时,突然深吸了一口气。
“这两人不打理家族业务,消失这么长的时间,原来真的是在这里养老。
八十岁却像五十岁的中年人,他们家里的继承人恐怕白白竞争了。”
这位高层的异状并没有引起其他人注意,因为此时此刻,记者们的镜头已经望向了不远处的广场。
占地辽阔的广场上,肤色各异的人们正在散步、购物,周边还有商贩摆卖商品,有艺术家在展示舞蹈、乐器演奏,还有人聚拢在一张三米多高的大型黑板旁边,用粉笔在上面写写画画。
“这是我们钛坦星社区的一号广场,社区内就如同平常我们生活的社区,大家可以散步,购物,也能够做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张天浩在一旁介绍着情况,但是随着队伍走进了,队伍里的人却越发“不安”。
广场上的人,有的挥舞着机械手臂,有的人眼眶中长着蜥蜴一般的眼球,人群中还有机器狗蹲在主人的脚下,众人的交谈话语也十分奇怪。
“Maybe今天的苹果会有六的折扣,sorry,劳资赢了!老板给me这个果汁!”
“李老板!!我饿了,想吃早饭了,今天又早工作,我今晚要忙完全部事然后finally我能休息一点!”
“达咩,这个公式简直是神的解法!plz!”
大夏普通话作为主体,其他方言与英语、霓虹语、俄语等众多语种交杂在一起的特殊语言,在各色人种和各个年龄段的人际交谈中传播着。
因为语种夹杂的太多,太密集且复杂,记者和队伍中的高层们一听,就觉得自己的脑回路要解析这些语言所包含的内容就需要一段时间才行。
新佳颇家长听到这种混合了许多语言的特殊语言,却并不觉得陌生。
因为他的记忆里,曾经的新佳坡就是这样的,来自大夏各地的‘伙伴’学习着英语,在初期就形成了这种语言环境。
在曾经的调查中,大部分三十五岁及以上的新佳颇居民都掌握着部分大夏方言,就比如像闽南语、潮州话、海南话、客家话等等。
到目前为止,在新佳颇的一些公共场合,人们依然可以听到有大夏语言的官方播报,而且大夏语言也是新佳颇学生们的必修科目之一。
这种有点回到国内场景的感觉,让新佳颇的家长有些感觉到意外。
同时,他也知道,今天与自己等人同行的马来队伍,国内也有类似的情况。
马来与大夏相邻,官方的人口数据中,马来当地有超过六百六十八万的华人。
只不过在新佳颇家长的思索中,马来的安总理就一脸认真,且带着微笑的对媒体和张天浩所带队的九州科技高层们说道:“来到这个广场就像是回到了我的家乡。
我们马来一直很重视学生的语言教育,大夏语言在我们本土的也小学、中学、大专都有专门的教学课程,并且我们还准许在本土用大夏语言建立独立的大学。
如果大家有机会看到我们的课本,大家就会发现,在我们马来学生的课本记载有很多的大夏古代寓言故事和民间传说,有的课程甚至还要求学生背诵大夏文言文、学习散文书写。
一个人能够掌握多语种,这对他个人而言是非常好的知识储备与个人资本累积,当一个郭嘉能够从容的多语种之中交流,才能更加开放和包容的面对多语种背后的多民族,多信仰。
看到这个场景,我知道贵司的钛坦星社区仅仅从语言环境中,就已经走在了世界的前列,看来此次我们应该会有很多共同语言。”
面对着一脸微笑,神态自信的马来家长,媒体记者对自己的胶卷和储存空间毫不留情,而张天浩等人有顾青的叮嘱,所以也并未有出格的表现。
张天浩回握着对方的右手,笑着解释道:“我们钛坦星园区并没有硬性要求规定园区内必须使用某一种语言,只要是联合郭的常用语,我们都有对应的翻译机制和标识。
之所以有这么多语言交杂的现象,是因为我们园区一直都对友好的世界朋友们开放,只要是来自友好地区的朋友申请,只要审核通过,我们都会为他提供我们九州科技所能提供的最好服务。”
“是的,友好与和平的环境,才能让我们有更好的发展空间。”新佳颇的家长插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