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太守顾虑周全,董大员一定能懂得太守的苦心。今晚事情都很顺利,全凭郝太守和赵先生筹划,改日郭某自当陪酒道谢!以后在长安有用得着某的地方,随便开口。”郭配伸出拳头,两人在月光下碰了碰拳头。
“郭太守别着急走,我答应了詹水兴让他见詹恩贵一面,郭太守不会介意吧。”郝昭试探的问道。
“应该的,毕竟是亲兄弟……来啊,把犯人带上来!”郭配朝着众官兵喊了一声,当即有两个人押着披头散发的詹恩贵走上前来。
这詹恩贵只是被张远废掉了半根阳物,但逃出来以后就颓废地坐在轮椅上,装作是整个下肢都被废了。
半躺在竹椅上的詹水兴看到那个熟悉落魄的身影,当时差点从椅子上跌落下来,他怎么能不惊吓呢,短短一个多月,一母同胞的弟弟两次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他面前,真让他难受压抑。
……
“詹先生,不必拉拉扯扯,是非清白长安府会查清楚给令弟一个交待的,但他越狱这个事情总归是板上钉钉,你要振奋好精神,他才有希望的。”郝昭看詹水兴对詹恩贵拉拉扯扯,就悄然走上前去敲打提醒。
“没错没错,你看到了么,这都是大哥的朋友,大哥有办法救你,你先随他们去,大哥自有办法……”
一朵闲云似乎看不了大老爷们拉拉扯扯的场景,悠哉悠哉的覆盖了整个月亮,接着把一阵凉风和秋雨撒落天水。
而在几十公里外的长安,秋雨停了一阵,月亮明朗朗的挂在当空,惹得董舒董大员睡不着觉,起身朝城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