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珏生得弱不禁风,唇红齿白,扮上女装,不说是个绝色美女,也能算得上是个清秀佳人了。
二爷和周珏是两个不同的类型,二爷英气阳刚,责任心爆棚,叫人安全感十足。
周珏这种叽叽歪歪的戏精,在二爷跟前乖得跟小白兔一样,说不准真的喜欢二爷呢。
我的妈呀。
没想到二爷不仅招女人喜欢,还招男人喜欢。
看来我那个小画册得更新一下了。
我抱着双臂耸耸肩,把身上的鸡皮疙瘩抚平,才问周珏:“你说吧,比什么?”
二爷想必是忙忘了,才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我。
但二爷既然那么有信心,敢放心大胆地叫周珏来跟我比试,还放言说我绝不会输,那周珏要跟我比的,必定是我极其擅长的项目。
既然如此,那就比一场吧,也是时候挫一挫这个神经病的嚣张气焰了。
周珏得意地点头:“比算学!”
切!
原来是比这个,来呀!谁怕谁!
姑奶奶我大学高数可没挂过科!
周珏出的难题都是我学过的鸡兔同笼,我出的难题虽说是加减乘除,可周珏却得靠算盘扒拉。
我在纸上写写画画,就算出来了,比周珏快好几倍。
不仅如此,我还提高了难度,出了个二元二次方程,甚至还出了个二元多次方程,把周珏唬得一愣一愣的。
“你……你这都是从哪儿学来的?二爷……二爷他没说过……”
废话,因为二爷也不知道啊。
二爷只知道我账本算得好,算盘扒拉得快,就以为我算学学得也很好。
的确如此。
我那看账本扒拉算盘的本事,都是在这儿学的。
可解方程的本事,却是九年义务教育、三年高中课程以及大学高数课上学来的。
周珏跟我比这个?他拿什么比?
“周大人,认输吧。”
恰逢红桃回来,我就笑着指着红桃道:“我这丫头最近也在跟我学算学呢,你这水平,只能勉强比我这个丫头高一点,就这么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