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不敢保证,季明宗对季家人的事情松口的几率不大。
甚至是到了死磕的地步。
“你现在住哪里?”季澜问:“有钱吗?”
她说着打开包想掏钱包被季显越过桌子一把摁住:“有钱。”
“哥!”这声有钱让季澜眼眶一红。
“澜澜,”季显语气微颤,望着季澜白皙精致的面庞和一头微卷的长发,低沉无奈开口:“给我留点尊严。”
她过的很好,即便没有季明宗,南洋安家也不会让她过的太差。
相比于季家,如今的季澜已经成了他们不可攀越的高度。
“解决不了温饱要尊严又有什么用?说起尊严,我早就没了,”季澜打开包将里面的现金全都抽出来递给他,还给了他一张没有密码的储蓄卡。
十几岁和现如今,二人互换了位置。
年少时,她每月的生活费堪堪够温饱,要是当月有什么事情发生,她兴许还会饿一两天肚子。
一开始,季显不知道,以为二人零用钱和生活费都是一样的,从没放在心上。
直至后来,得知大有差别。
他就包揽了她的所有生活用品,连每个月的那几天姨妈巾都会给她买好,再给她塞钱。
时不时的带她出去加餐。
她在某种程度上活在她的庇护下。
人生中第一次来例假,是季显发现的,在她手足无措时请家里阿姨告诉她如何处理这种情况。
让她站在性本恶的角度去揣测季显,她实在做不到。
实在是做不到。
手机铃声响起时,季澜看了眼来电显示。
刚想接,被季显摁住手腕:“我走了你再接。”
“季明宗在你身旁安排了人,你这会儿脱离了他们视线,三叔肯定已经知道了。”
“还会见面吗?”
“会的,”季显肯定开口:“澜澜................”
“那边我会放在心上,”不看邓宜的面子也得看季显的面子。
人走,季澜让人收走眼前多余的咖啡杯。
才接起季明宗的电话。
那侧,季明宗正从包厢里离开,饭桌上有人做东请客,虽说没有饮酒,但人多吵杂,你来我往之间难免会夹着烟酒过去。
不喝也免不了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