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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芷阁,夏桉沐浴过后,手里握着暖和的手炉,惬意地倚坐在软榻上看一本医书。
喜鹊坐在她对面,正对着一幅人体穴位图,熟练人身上的穴位。手里还握着根银针,不时地往自己的身上扎一扎。
琥珀则坐在圆桌旁,噼里啪啦练习打算盘。
整个屋子里充满了浓浓的学习氛围。
喜鹊将银针插到了手腕上,突然想到赵幽,想了想,感觉有一些后悔。
“姑娘,那白鱼也不是什么罕见的鱼,赵世子没准一网就网到了,那他也受不了什么大苦。这点子会不会有些便宜了他?早知道,我就应该说,那男子是亲自游进河里捉鱼的。以他现在的劲头,定是会照做,这样,好歹也能让他多受些苦头。”
夏桉从医书中抬眼:“你倒是越发地懂得如何坑人。不过,放心吧,这白鱼他今日即便捕上一夜,也未必能捉到。”
“白鱼很难捕吗?”
“白鱼不难捕,但也得河里有才行?”
喜鹊纳闷。
琥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白日里我听府里采买的人说,这两日白鱼的价格大涨,比从前多了三倍不止,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
夏桉自是也知道这件事了。
白鱼虽是常见的鱼,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