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共五十个金锭,分到最后还剩一个,要分,就得绞开了分,李父排板这一锭就先上公账,作为全家的开销好了,最后给了李大嫂留着上公账。
小主,
分好了金锭,各回各屋,就散了。
等李大兄和李大嫂躺到床榻上时,李大嫂小小声与李大兄闲话:“终究是咱们占了三娘的便宜。现下家里也就咱们这房花用多,大郎来年就好相看了,房子虽是有了,可该花钱的地方还是不少。
二郎不过比大郎小了三岁,眼看着也大了起来,他书读的好,若你的官职能升一升,未必不能走走官场。更别说今晚给我的那上公账的金锭,家里就大郎二郎最大,是最费钱的时候,咱们占得便宜最大。
我看三娘这就是故意给咱们家一个借口送钱的。有了这一千两,什么事儿都有可挑选的余地。”
“那你往后多上心上心三娘和露珠儿的事就是了,大郎和二郎的事儿我自有想法。”
“那还用你多说,我自嫁给你,三娘还不是我给带大的,从那小小人到她及笄出嫁,我能不疼她?露珠儿是家里唯一的女娘,疼她还得排队呢。”
李二兄屋子里,李二嫂拿着这金锭倒没有李大嫂那么多感想,李二嫂的想法还是受限于乡下的生活,“二郎,这金锭子可真沉,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金锭子。咱家三娘可真有本事。”
李二兄烫着脚正出神呢,一时没回话,“二郎,二郎,我跟你说话呢。”
回过神来的李二兄笑笑说:“那是自然,三娘自小就比我有天份,阿耶教她的她听一两遍就能背下,不像我背上十遍八遍才堪堪记住。”
“二郎,你这就很好了。我觉着你可不比其他人差。你看,要不让小五以后跟着他小姑学医?”
李二嫂说了这话,越想越觉得好,转头就看向在篮子里的小五郎,李二兄听了这话,也不由自主的去看自己的第三子。
李二兄心想,李三郎为人过于朴实,说好听了叫大智若愚,说不好听了叫笨,李四郎因着儿时的事儿,又最小,难免娇惯了些,就有些莽撞,现在还小,看不出什么,但李四郎的脾性也确实不适合学医。
这么想着,小五郎还真就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乖乖躺在旁边篮子里的小五郎没感觉到来自自己阿耶和阿娘的灼热目光,还是独自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