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医师,郎主他如何了?可有不好的地方?”
“现在金郎主君是昏睡过去了,此时倒是无碍了的。
但这要想确定金郎主君的痫症(癫痫)到底是为何?
就得等他醒过来,询问过后方可知晓。
倒是,我听你家婆子是说,金郎主君刚从岐州回来?
金娘子要是可行,最好把这跟随金郎主去岐州的人叫过来,询问一番的好。”
金娘子先是看了一眼床榻上的金郎主,才对着李三娘问:“现下,郎主他无碍吧?”
“无碍了,只是得找到缘由,才好对症开方。
若是金娘子需要,我可用金针唤醒他。
当然,从刚才的诊脉来看,约莫两刻钟后,金郎主自己就能醒过来了。”
金娘子就赶紧应声:“那好,别扎针了,让他自己醒过来吧。”
如此,留了一个仆从照顾金郎主,李三娘就跟着金娘子转步去了正堂。
确定金家郎主暂时无事后,金家众人都舒了一口气。
仆从也上了茶来,李三娘瞧着这样子,金娘子应是想要待得金郎主醒过来后,再去问询的了,遂就端起了茶杯。
“麻烦李医师赶过来了。
五天前,郎主他从岐州走商回来,第二日我就与他讲了莺歌肚子里孩子的事儿,郎主他也同意了莺歌打掉这个孩子。”
李三娘点头,表示有在听。
金娘子转头看向莺歌,冲她招了招手,莺歌就上前走到金娘子身旁。
金娘子拉过莺歌的手,“好孩子,这个孩子咱们不能赌,非是我容不得你们生孩子,”金娘子说着这句话,还看向了一边的绿漪和红袖。
“我生了三个儿郎,大郎都已经成亲有了孩子了,二郎和三郎虽是还在读书,但过不了几年也该成亲了。
我都做了阿婆的人,哪里还能容不下刚出生的小儿?
这长安,我约莫是住不了几年了,就会回岐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