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进喃喃自语道。

至于他口袋里面的人皮纸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他此时在思考自己之前有没有给林诸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最后颓然叹气，因为他复盘了一下，好像都是不好的印象。

就算是后来所谓的交心，在别人的眼里恐怕就跟过家家一样。

“唉”

一道叹息的声音响了起来。

紧接着又是许多道叹息的声音重叠着，这里面有的是驭鬼者，有的是研究员，有的却只是普通人。

“大哥！”

胖子挥动着自己的手臂，把装甲车开了过来，窗户的边缘还挂着一只洋娃娃。

洋娃娃看起来略有些怂，尤其是当林诸的目光转来的时候，它瑟缩一下，直接从装甲车上掉了下来。

“您，您，您...”

它说了半天什么都没说出来，结果胖子一下把门打开，把它拍到老远的地方，然后谄媚而略急的打开后座车门，并且对林诸说，

“大哥！您请上！”

洋娃娃抓狂之余骂了一句死胖子。

当然，这胖子一点都不胖，还很瘦削，瘦削的大眼睛都要凸出来了。

林诸沉默了一会儿。

他确实没有学车，可这种小事情根本不需要在乎......

于是林诸最后还是登上了车。

有人给自己服务何乐而不为。

况且，他对神都确实不怎么熟悉，或许这胖子可以帮他省掉很多的功夫。

“大哥要去什么地方？”

胖子瞅见林诸上车之后没有开车，反而凑过来腆着一张脸问了问。

“安静，方便，没什么人打扰的地方。”

林诸随口给了几个词。

“好的！”

于是，装甲车开动，向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