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现在易容了,这两人认不出自己倒也正常。
他压低声音,本来还想亮出身份,可一想,那易容不就白费了?
于是直接掏出王大方的金色腰牌在面前晃了晃。
“可认得此等腰牌?”
两名官差见状,眼神一惊,慌慌张张地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说:“属下不知大人亲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恕你个屁罪!赶紧把你们这里负责施粥的人给我叫出来!”
叶飞云又是一声大喊。
两名官差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赶忙起身,朝着屋后跑去。
不一会儿,一道骂骂咧咧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谁他娘的找老子啊?没看见老子在喝酒呢?”
叶飞云深吸了一口气。
这些占着官位却不干实事的官员们整天往自己兜里捞银子,而这么多难民饥寒交迫,他们却装作看不见。
等自己查出是谁在中间贪污银两,非得把他的脑袋拧下来不可。
叶飞云脸色铁青,站在原地,衣服下摆在风中呼呼作响,透着一股森然的杀意。
而一旁的叶丁,完全不敢再有平常的嬉笑模样,只是一脸严肃地站在叶飞云身旁,虎目圆睁,凶神恶煞。
吓得一众难民不敢靠近,远远地看着。
而先前的官差去而复返,在他身旁站着一位身穿官服的中年人,油头肥耳,肚子滚圆,白白胖胖,嘴角还有没擦干净的油渍。
“谁找我啊?”
中年人似乎一场大醉尚未清醒,说话舌头都大了,含含糊糊,跌跌撞撞地在官差的搀扶下来到叶飞云面前。
官差脸色吓得煞白,魂都快飞了。
刚才叶飞云亮出了腰牌,那可是京城四大名捕的腰牌。
眼下摆明了是来问罪的,自家大人还喝得晕头转向,话都说不利索,这不是摆明了在作死吗?
管家缩了缩脖子,躲在中年人身后,不敢吭声。
而中年人梗着脖子,眼神微眯,左右搜寻,眼神都对不上焦,好半天才没看清叶飞云和叶丁二人。
“呵呵!”叶飞云脸色阴沉,冷笑不停,轻声道,“叶丁,这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