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一听这话,眼睛瞬间瞪得溜圆,胸脯剧烈起伏,那股不服气劲就差没写在脸上了,立马理直气壮地顶了回去:“我要是不骂他、不揍他,这小兔崽子能把我家屋顶给掀了,你信不信?一天到晚没个消停的时候,我都快被他气得肺都要炸了,你还怪我?”
这边话音刚落,东宁那满是无奈的抱怨声又响了起来,他眉头紧锁,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苦着脸说:“我这一天天过得,简直就是在走钢丝啊。”
“前脚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小意哄得破涕为笑,后脚就得麻溜地跑去哄你,有时候实在没辙,必须得舍弃一个,大多数情况就只能委屈小意了,我也没办法啊。”
纽特在一旁听着,嘴角微微上扬,挑了挑眉,脸上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调侃道:“怪不得呢,我刚来的时候,就听见小意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嘴里喊着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