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赶忙堆起满脸的笑容，向北羽赔着不是：“少爷啊，这几个女佣是新来的，没见过少夫人，也没见过您，对家里的事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熟悉，您大人有大量，多担待点儿。

北羽此时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上来的难受。他也分不清自己这般心烦意乱，到底是被这女佣的蠢话气得火冒三丈，还是因为听到池小鱼不在家的消息后，心底涌起的失落与不安。

他眉头紧锁，眼神冷峻得能杀人，语气冷冰冰地问道：“没见过她？她不在家吗？”那声音仿佛裹挟着窗外的寒风，让人听了脊背发凉。

张婶在一旁察言观色，自然留意到了北羽情绪的细微变化，她嘴角扯出一抹略带苦涩的笑容，轻声应道：“是啊，少爷，少夫人自打您出国之后，就离开了这个家，整整六年，愣是一次都没踏回来过。”

北羽一听这话，心里那股火“腾”地一下就冒起来了，烧得那叫一个旺啊，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可就是压不住这股无名之火。

他眉头紧皱，咬着牙，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又夹杂着恼火问道：“那她回池家去了吗？”那声音里仿佛都透着丝丝寒意。

张婶面露难色，微微低下头，带着几分愧疚说道：“这我还真不太清楚呢，少爷。您之前特意交代过，让我千万别插手少夫人的事儿，也别跟您汇报，所以我就没敢多留意。”

说完，她还怕北羽不相信似的，又接着补充道：“再说了，少夫人平日里本来就话少得很，跟我更是没什么话说，就算有什么事儿，那也不可能跟我讲呀，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她的情况呢。”

北羽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眉头紧紧皱着，眼神里透着浓浓的不悦，整个人就像被一团低气压笼罩着。

张婶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直发怵，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少爷呀，您出国之后，我可是一直按照您的吩咐，尽心尽力地照顾着家里呢。”

“当时想着家里没那么多人，开销也能少些，就把家丁都给遣散了，所以您这次回来，才觉得冷冷清清的，没什么人气。要不，我明天就赶紧去安排些人手过来，让家里热闹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