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好好说说,他虽然没啥大能耐,但周秉义现在搁大企业当厂长,肯定能给你安排个工作!”
与此同时,骆士宾也在病房里面发火,他也是刚得到周秉昆拘留15天的这个消息。
“嘭~”用力的把水杯摔到了地上。
怒气冲冲的说道:“水哥,这也欺人太甚了吧,这没王法了吗,我特么被打成这样,他就拘15天?”
“另外,这个事你咋才跟我说呀,能不能再想想办法,我不怕花钱!”
“我也是才知道这个事,我托朋友问过,据说是经检测,周秉昆身上也有伤,所以定的是你们互殴,找关系也不好使了!”水自流不紧不慢的回了一句。
他绝对是拿得起放得下,之前当大哥现在当小弟,适应的非常快。
骆士宾大口子喘着粗气,他本来这几天非常开心,等着郑娟或者儿子过来求自己,没想到会能发生这样的事。
这次住院也是商量好对策,他故意激怒周秉昆,引他出手打自己,只要躺在医院里,诊断证明什么那都不是事,稍微花点钱,就掌握了主动权。
但现在一切都白费了,一想到这骆士宾恨的牙根都痒痒:“水哥,你说会不会是周秉义出的手?”
水自流闻言思索片刻,然后直接摇摇头:“这个可能性比较小,周秉义这个人我还是了解一些,他最爱惜羽毛,所以应该不肯定~”
“我猜测估计是孙赶超出的手,毕竟他哥是区二把手,这事也不算违反规定,他脸上确实有伤,你们俩打架的时候也没人看见,所以说是互殴咱们也没招!”
“这个王八蛋,真他娘的是烟魂不散啊,我都没招惹他,怎么总成为绊脚石呢~”但骆士宾也只能说是骂两句,
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因为要是在南方或许还能想想招报复一下,但现在别看他老家是吉春的,在这却并没有任何根基。
光有钱那也白扯,毕竟谁也不可能,为了那仨瓜俩枣得罪人,老孙家也不是好惹的,当然也有能惹得起的,但那个圈子骆士宾也接触不上。
这边坐在椅子上的水自流,出言劝道:“宾子,你也别着急,这条道行不通,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最起来现在我看那孩子并不排斥你,只是顾及郑娟,应该是怕她伤心,这就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也只能这样,但这顿打算是白挨了,特么的本来多好的一个机会,马上就要成功了~”骆士宾一点都不甘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