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野看到放在炕沿边儿上的皮袋,开口喊人。
“等一下。马上就来。”
孟晚棠还以为他要去厕所,把柴火仔仔细细的填进灶堂里,又把外边儿的柴火扒拉到一边儿,才起身进屋。
她弯腰拿起痰盂递给陆青野,脆生生的说:“给。”
陆青野:“……”
“怎么了?”
孟晚棠见他迟迟不动,又把痰盂往里边儿递了递。
陆青野扶额,无语地说:“我不用。”
“你不用这东西,难道准备直接就这么解决呀?”孟晚棠表情惊恐,视线竟然朝着他下三路看去。
陆青野受不了她这眼神儿。
“我叫你进来不是因为这事儿,你看一下你左手边那个东西。”
陆青野觉得如果自己要是再不解释的话,她还不知道想到哪里去呢。
“又不是没有给你递过痰盂,这么害羞做什么?我又不在屋里听着。”
孟晚棠还觉得他是不好意思,这么说着低下头,看到放在抗炎边儿上的那个皮袋子,觉得这东西特别眼熟。
陆青野:“你打开看看。”
“啊!等下。”
孟晚棠弯腰放下痰盂转身出去。
她想起来那个东西是什么了。
孟晚棠认认真真地洗了手,擦干净之后才羞答答的掀开门帘儿进屋。
陆青野看到她像是跟人家相亲似的,特别不好意思的拿起那个皮带子,小心翼翼的打开。
“哇!”
孟晚棠惊呼。
这一个音充分的暴露了她喜悦的心情。
“这东西是从哪儿来的呀?”孟晚棠惊喜万分地问。
陆青野心里松了一口气,面上波澜不惊地说:“让我同事帮忙问的。还行吗?”
“行,太行了。”
孟晚棠看着银针爱不释手。
这套真还挺齐全。
孟晚棠激动地说:“来,你趴着,我给你扎两针。”
陆青野错愕:“现在?”
“不然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孟晚棠说完见他迟迟没动,瞬间恍然大悟,“你放心我是学过的,不是拿你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