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也站起身来,与贾代善对视着,他的眼中满满的全是讥讽:“父亲,我并非在搬弄是非。我只是将皇上的话如实转达给您。
至于爵位,我从未刻意去追求过,不然我也不会带着妻儿搬出国公去。
但如果您非要认为,我一直在算计着府上的爵位,那我还就真就要认真算计一番了。”
贾代善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贾赦的鼻子骂道:“贾赦,你放肆,你忘记了你祖父在世时,是如何教导你的了吗?
他老人家若是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定会后悔当初对你的培养和期望!”
贾赦闻言,脸上的讥讽之色更甚,他冷冷地说道:“祖父的教导,我自然不敢忘。但祖父也说过,人要有志气,要有担当。
儿子无论是投身军旅还是分府另过,都证明了儿子的志气。如今陛下要儿子承袭祖父留下的爵位,儿子自当感恩戴德,方才不负圣恩与祖德!”
贾赦的话音未落,贾代善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他怒视着贾赦,低声吼道:“你这是在狡辩!你投身军旅,分府另过,都是为了逃避责任,为了你自己的私利!
如今陛下要你承袭爵位,你便以此为借口,来掩饰你的野心和不孝!”
贾赦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微微扬起下巴,说道:“父亲此言差矣。儿子投身军旅,是为了保家卫国,为了家族的荣耀。
分府另过,也是为了让儿子有更多的自由和空间,去施展自己的才华和抱负。
至于爵位,儿子从未刻意去追求,但既然陛下有意,儿子自然也不会推辞。”
贾代善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贾赦的鼻子骂道:“你这个逆子!你如此执迷不悟,迟早会毁了我们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