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湛看着陈力期盼的目光,眼中闪过些许不忍,缓缓摇头,“师父,对不起……”
“轰……”陈力听罢只觉大脑一片空白,身子轻轻一斜,无力的瘫坐在身旁座椅之上,“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易风见状心中暗叹一声,来到门前默不作声,似是在思索破局之策。
景湛半跪在陈力身旁,刚想说些什么,却见陈力腾的起身,双手抓住景湛双臂嘿嘿笑道,“臭小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拿师父打趣?快说,觉醒的是何法魂?”
景湛微微吃痛却并未闪躲,易风叹息一声,“唉,陈力,湛儿所言并非玩笑,我在他身上也未感知到法魂存在。”
说话间一股轻柔力道将陈力与景湛分开,“我知晓这十年来你对湛儿的期许有多高,但事实摆在眼前,老道我如今也无能为力了,接下来能否觉醒法魂,只能靠湛儿自己了。”
陈力听罢呆呆愣在原地,十年来与景湛相处的点滴历历在目,虎目更是不自觉湿润起来。
此次有万全准备尚且无法觉醒先天法魂,之后又谈何容易?对于一向要强的他如何不急?更何况他早已将景湛视为己出,于情于理都令其难以接受如今事实。
景湛见此,亦感异常难过,法魂未曾觉醒本就备受打击,不曾想竟令师父如此伤心。
想了想只得强装镇定缓缓开口,“师父莫要因我伤心,此次虽未觉醒法魂,但也并非全无好处,我此刻的丹田比之原来要强上十倍不止,真气更是几欲化作液态,想来是易爷爷的龙珠起了大作用。”
“哦?竟有此事?这倒是天大的机缘。”陈力一扫先前颓败。
“若是如此,确实是湛儿的大机缘,也不算浪费了那颗珠子。”易风欣慰的点了点头。
景湛嘿嘿一笑,“嘿嘿……就是嘛,师父您曾经说过,法徒的丹田犹如那涓涓细流,而我的现在却好似那湍急的小溪般奔流不息,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哦。”
陈力听罢点了点头,不过刹那,便再次为法魂之事忧愁起来。
易风本为出家之人,本对这些世俗之事很少放于心上,但景湛此次未曾觉醒法魂也不免令其心中难过。
景湛见二人均面露忧色,眼珠一转,将陈力与易风拉扯坐下,“易爷爷,师父,我只是暂时没有觉醒法魂,也不是日后不能觉醒,您二位就不必为我之事过度劳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