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抓呀!你们俩咋停了呢?不要停,嗨起来,接着奏乐,接着舞!”
宁知意站在桌子上双手叉腰,一脸嚣张。
“宁知意!”宁远泽气沉丹田,大喝道。
“不好,有敌情。”
听到大哥的声音后,宁知意也顾不得找呆瓜了,直接双手抱头钻到了桌子下面。
宁远泽快步上前抓住她的衣领,将人拎走,宁知意并不肯配合,不停地挥舞着双手表示不肯走,口中喊着:“抓鸟抓鸟,脱毛吃肉!”
“郑兄,今日多有叨扰,我们先行告辞。”
“好,宁兄慢走。”郑悭才见识到宁知意的可怕之处,连他娘都能带沟里去,真是太吓人了。
他想赶紧送宁知意走,可惜宁知意并不想放过他,一把抓住他的袖子,指着他嚷嚷道:
“彩色水彩笔成精了,我要把它带走。”
“宁兄?”郑悭满脸惊恐,还以为自己被碰瓷儿了呢。
宁远泽蹙眉看了看郑悭满是补丁的衣服,每一块补丁都是用不同的颜色的华贵布匹缝的,乍一看还真挺像宁知意的画笔。
虽然那画笔宁知意没用过几次,但画笔的颜色跟郑悭衣服补丁颜色有许多重合的。
“他是人,不是你的水彩笔,松手,我们回府。”
迫于大哥的威严,宁知意乖乖松了手,但是眼睛还直勾勾盯着郑悭。
嘴里小声嘟囔着,“我不,就要我的水彩笔和鸟!”
宁府的马车离开,二皇子亲自来接二皇子妃。
熊氏院子里的下人,开始打扫战场。一个丫鬟突然惊叫一声,呆瓜和小公子都不见了!
马车在宁府门前停下,宁远泽下马车后神色阴沉的盯着府门口的一人一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