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岳母这到底是下边的人偷奸耍滑、不按规矩办事,还是有人暗中下达了什么针对清儿的命令?”
韩氏脸色未变,一本正经的装模作样,“这群人实在是太放肆了,前几日就吩咐下去了,今日清儿回府,让他们都警醒一点,务必要伺候好清儿,竟然还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说着拉起‘相以清’的手,严肃的保证道:“清儿,你放心,母亲一定饶不了这些个狗奴才,等给你过完生辰,就重重的责罚他们!”
宁知意表示不接受这个缓兵之计,小嘴一掀就是输出,“那这就是改日再罚的意思喽,敢问惩罚人是不是给我出气的呢?”
韩氏有点摸不透现在的‘相以清’的想法,只能顺着她的话道:
“是的,就是给清儿消气的,只要清儿不动怒,母亲做什么都行。”
宁知意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既然这样的话,现在就罚吧,就现在、当着我面前来惩罚这不听话的下人。”
“尉迟兄...,”宁知意差点说漏嘴,紧急改口道“夫君啊,我觉得底下的人也都是听上面人的吩咐办事的,也不用惩罚所有人,只要惩罚罪魁祸首就好了,你说呢?”
“娘子说的对,不劳烦岳母,小婿刚刚已经看到了罪魁祸首!”
墨一押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管家走了过来,韩氏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惊疑的看向尉迟怀英。
怎么这么巧,挨打的偏偏是管家!
“怀英啊,他好歹是相府的管家,你怎么能......”
尉迟怀英:“岳母也觉得小婿做的非常好对不对,此人竟然敢如此怠慢岳母捧在手心里的清儿,这不仅仅是在轻视清儿,更表明此人没有把岳母放在眼里,如果不严惩,天理难容。”
“不过小婿也知道,只要将此人带到岳母面前,岳母一定还会给与他更加严厉的惩罚,所以接下来就看岳母的了。”
宁知意用力点头,“对的,接下来就看十分疼爱我的母亲,要如何惩罚怠慢我的下人了。”
对上尉迟怀英审视的目光,韩氏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是的,得严惩,来人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等等!只打二十大板啊?这也太轻了吧,如果我娘还在的话,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如此欺辱我的下人的。”宁知意又开始了‘哭诉’。
尉迟怀英:“五十大板!”
“行,拖下去打!”这话是韩氏咬着牙喊出来的。
“拖下去打干什么,就在这里打,咱们还能听个响,这样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