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妾身实在是舍不得玲绮啊。”
别看严氏平时一直把嫁人挂在嘴边,真到了这个时候,她哪里舍得。
“妇人之见!”
吕布罕见的没有发火,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
“母亲,这桩婚事是女儿同意的,您就放心吧。再说女儿还有一身好武艺,若是那袁耀敢欺负女儿,女儿定将他打的满地找牙。”
吕玲绮强忍悲痛,还在安慰严氏。
“你这孩子净胡说,那袁耀再不堪也是仲氏太子。你过去以后,一定要恪守妻子本分,不得对夫君无礼。”
严氏虽然出身并州大家,但身为女子,自然不想女儿因为练武之事被人瞧不起。
“是,母亲,女儿知道了。”
吕玲绮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吕布见吕玲绮如此懂事,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强忍不舍起身说道。
“女儿在此拜别母亲,还望您以后多保重。”
吕玲绮起身,规规矩矩的对着严氏行了一个女子礼。
“哎,哎,母亲知道了。”
见到女儿第一次向自己行女子礼,严氏的泪水止不住的向外流。这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母亲,女儿走了。”
说罢,吕玲绮别过头去,大步离开,吕布顿了一下,这才跟着离开。
城门处,一辆豪华的马车已经在此地等候多时。吕玲绮身着大红喜袍,跟着吕布来到城门处。
“温侯,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张辽见到身着喜袍,一言不发的吕玲绮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上前问道。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道理,难道文远不懂吗?”
吕布别过头去看向张辽,锐利的眼神,刺得张辽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