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愣子只得赶忙返回南阳城,亮明了身份请当地官员调动民夫,壮丁,一起上山挖雪救人。
而他在南阳请了人后,又马不停蹄的绕道来了长安,跟皇帝禀报了消息,请皇帝也一起下令寻人。
“哎,可惜那几位兄弟了!”听了愣子的诉说,萧寒不禁黯然神伤起来,他没找到那几位大内侍卫,愣子也没找到,估计他们这次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对了,我失踪的事,你没跟家里人说罢!”伤心片刻,萧寒突然又想起一事,赶忙紧张的问愣子。
愣子闻言,咧着大嘴,嘿嘿笑道:“我才没有!”
“算你聪明!”萧寒松了一口气,心道这家伙别看外表憨憨傻傻的,实际上还是有几分小心机的!只是,还不等萧寒高兴多久,那愣子却挠了挠脑袋,很纳闷的看着萧寒问道:
“聪明?什么聪明?俺没跟夫人说,是因为俺要跟皇上禀报,实在没来得及!不过在进宫的时候,俺无意中看到了程国公家的马夫,就让他帮忙给家里递信了!这时候,他应该到家里了!哎?侯爷?你的脸怎么绿了?侯爷?侯爷?你这是去哪?侯爷!你出去就出去,倒是给俺关门啊,俺没穿衣服,冷……”
太医署院中,萧寒对于愣子的嚎叫充耳不闻,依旧急匆匆的就往大门奔去!
一侧,有那闻讯赶来的太医署医正陈思源见状,连忙在后面喊了一声:“侯爷!您这是要去哪里?”
“回家!”
萧寒闻言,头也不回的答了一句,不过他刚往前没跑几步,却又跟想起什么一般,豁然回头,咬牙切齿的对陈思源说道:“对了!陈院正!一会记得帮我好好医治一下里面那人,什么药劲大就用什么!千万不用管他疼不疼!他属驴的,皮实得很!那些不疼不痒的药用了,他反倒是不舒服!要用猛药,对了!还要拿酒精多给他消消毒!”
“啊?”陈思源闻言,当即呆若木鸡!
心说里面那人不是你的忠仆么?据说他为了给朝堂报信,可是足足骑了快半个月的马,手脚都冻得裂开了大口子,这才好不容易绕到了长安!
面对如此忠仆,就算不解衣衣之,推食食之,也该好生宽慰奖赏一番,怎么到了你这里,却像是要我给他用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