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情如同这片朦胧的天地，揣着一份难以言说的沉重。他眉头紧锁，恍若融入了这个山水之间，只有那双坚定的眼睛透出一丝不屈的决心。

“师弟，你真的决定要下山吗？”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寂静。

万杰回过头，只见师兄涛站在不远处，神情凝重。他的面庞在晨光中显得有些阴郁，仿佛压抑着什么。

“我一定要为您报仇，师兄。”万杰的声音坚定，带着一丝无法撼动的决心。

涛叹了口气，迈步上前，眼中流露出深切的关怀。“你现在还未练成金刚石指，实力不足，报仇之事恐怕不易。”

万杰握紧拳头，沉默片刻，低声说道：“可我不能任由仇人逍遥法外。我不能坐视不理！”

涛缓了口气，试图劝解他。“仇恨只会让你迷失自己，武侠之路不仅仅是报仇，还有修行和自我提升。你的前途不可限量，不应被仇恨蒙蔽。”

“师兄，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心头的执念无法释怀。”万杰的声音中透出个性中的叛逆。

涛心中一痛，能体会到万杰的苦楚，但也清楚面对仇敌的无情。“若你执意要去，我不能强行阻止你，但请记住，留一线生机，可以日后再相逢。”

万杰略一思索，心中虽有千般不舍，终究还是点了点头。“我会谨记师兄的教诲。不过，我必须独自去面对这场恩怨。”

涛凝视着万杰，最终只能叹息一声，转身走开。万杰目送师兄的背影，内心的矛盾愈加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