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只听一声低喝:“是谁?”
却是洪凌波的声音。
易逐云快步上前,掀开床帏,低笑道:“是你老公!”
只见耶律燕左手搂着洪凌波,右手搂着完颜萍,睡得正酣。
洪凌波眨了眨汪汪眼睛,低声道:“师父就在隔壁。”
完颜萍也被惊醒。
易逐云心想:“早该与燕儿行那洞房之礼了。”
当即做个噤声手势,钻了进去,与娘子们亲昵起来。
耶律燕被他一亲,也自惊醒,差点叫出声,却被他捂住嘴巴。
耶律燕低声嗔道:“臭流氓,终于想起我来了。”
言语间满是委屈。
易逐云道:“早晚都一样,老公自会疼你们。”
耶律燕哼了一声,道:“你可说服那书生了?”
易逐云轻轻摇头。
洪凌波低声道:“真是不识好歹!”
耶律燕笑道:“咱们现下还住在他家呢。”
洪凌波道:“哼,咱们的大宅子就是被这群伪君子给烧了。”
易逐云怕完颜萍听了不开心,赶忙搂住她亲昵,哄慰道:“好媳妇,老公以后去中都,把那宫殿抢来给你,可好?”
完颜萍脸颊泛红,被他亲得发痒,忍不住嗤嗤发笑,却又不敢大声,只低声说道:“与你在一起,什么宅子宫殿都不重要,我什么都不要,只盼你莫嫌弃我。”
易逐云道:“我怎会嫌弃你?我定会永远疼你。”
说着又狠狠亲了几口。
耶律燕哼了一声,说道:“我看这元真教,我也能管,何必花一夜去说服那书生,还没说成!”
易逐云心想:“女子多情绪化,以她们爱八卦的性子,做个监督者倒还凑合,哪适合管理教务?”
嘴上却笑道:“日后教中发展壮大,事务繁杂,需花费大量时间精力。有那功夫,不如与老公谈情说爱。花前月下,岂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