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鹤越想越觉得窝火，越想越气，不由得狠狠地咬了咬牙，“牛老保，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一家忘恩负义的东西，全家不得好死。”

说罢，加紧脚步，快速离开。

……

陈文鹤再次叩头，“启禀大人，草民只是一时口快，说了气话，这就是个误会。”

“误会？”狄仁杰冷哼一声，“陈文鹤，你说完气话，牛老保的大儿媳就真的出事了，哪有如此巧合的误会？”

见狄仁杰不信，陈文鹤急得脸色苍白，“大人，自那以后，草民十分气愤，再也没有与牛老保的家人接触。没见过面，何来谋害？”

狄仁杰面色冷峻，“何人为证？”

陈文鹤愣了一下，想了想，“无人为证。”

“既然不能证明，本官就不能排除你的嫌疑。”狄仁杰扭头看向李文扬，“李文扬，传当事人牛老保一家。”

“是，属下遵命。”

李文扬拱了拱手，走出二堂。

狄浦拿出刚写好的案件卷宗，安排陈文鹤签字画押，并让陈二狗在另一份案卷上画了押。

话分两头，再说李文扬。

李文扬带着两名快班衙役，来到牛老保家的院门前。

见大门虚掩着，敲门之后，三人径直走进院中。

其中一名衙役大喊着，“牛老保，在家？”

“吱呀”一声，堂屋的门被打开，牛老保、牛学振和牛学军走了出来。

李文扬面向牛老保，拱了拱手，“牛老保，狄县令有请。”

牛老保看了看牛学振和牛学军，又看向李文扬，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激动，“是不是老大媳妇找到了？”

李文扬摇了摇头，“有一个嫌疑人，需要诸位前往县衙对质。”

牛学振激动地鼓起腮帮子，“是谁？”

刚才喊叫的衙役伸手催促，“去了就知道了，大人还等着呢。”

牛老保三人商量一下，决定一起前往县衙。

约莫过了不到一炷香的工夫，李文扬带着牛老保一家三口走进二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