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虎有些疑惑，“大人，这能有什么？”

“直到前段时间，一个高山村的老者说起，高里正曾经救过你一命。这时候，本官才明白，你平日里偶尔和高里正假意唱反调，现在却揽下全部罪名的原因。”

张阿虎知道隐瞒不过，只得缓缓低下头。

狄仁杰再次看向高里正，一一列举他的罪行。

张阿虎被抓之后，为了继续之前的阴谋，你亲自出马。

先用自制的猫爪利器，杀害不交祭祀钱的王老聂，嫁祸于山猫。

后来，在村北头的树后面，你无意中听到聂老开夫妇去岳父母家，当天不能赶回来。而聂老开也没有交纳祭祀钱，你决定杀死他的女儿聂小红，嫁祸给山猫。”

那夜，你翻墙进院来到聂家。

见到聂小红的美貌时，你又兽性大发，将她污辱。

聂小红叫喊之时，你害怕暴露，失手用匕首杀死了她。后来想了想，又用猫爪利器，制造了山猫害命的假象。

高里正皱了皱眉头，“大人，无凭无据，这都是您的空想。”

“女巫已经招认了，你要不要看一看供词？”

狄仁杰见高里正还在犹豫，“她本不愿说，本官告诉她，你污辱了聂小红时，她情绪失控，说出了你们之间的事。随后，又说了你借山猫故事，杀人敛财，有人不信，就用打造的铁猫利爪，制造山猫杀人的恐慌。”

高里正见事情已经败露，缓缓低下头。

当年，高里正还是普通人时，无所事事，跟着一个杂技团学习口技。

有一次，杂技团到了小黄庄，高里正的口技表演征服了前来观看的黄小燕。

黄小燕向父亲提起学杂技的事，被拒绝，偷偷跑出来，跟着高里正去了高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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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高里正的父母希望他娶前任里正的女儿，高里正没有执拗过家人，娶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