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去学中医吗?”我问道。
马玉军回答道:“不学中医,学道家别的东西。”
“是修道吗?”我问道。
马玉军回答道:“可以这么说。”
山路走了大概两个多小时,走的我快没了耐心时,马玉军指着眼前的一个小院说道:“我们快到了,眼前的那房子就是姜爷爷的道观。
当我跟着马玉军气喘吁吁的走进那小院时,院子的格局是个小四合院,院子里有两棵树,房子很旧,正前方是可以说是个大殿,因为里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画像,画的是一个道士的背影,画像前面放着供桌,供桌上放的苹果皱皱巴巴的,好像放了很久。
马玉军走到画像前面,恭敬的跪下磕头,我和赵宁也跟着马玉军磕了三个头。
起身后我问道:“马叔,这画像中的道士是谁啊?”
马玉军回答道:“是你姜爷爷的师父。”
我点了点头,觉得这幅画画的太可惜了,只画了个背影,脸上长啥样都看不来。
在大殿稍做停留后,我们来到院子里,马玉军指着院子西面的两间房说道:“这两间房博文和我一间,宁儿你一间。”
我跟着马玉军走进房间后,眼前是一个乌漆嘛黑的书桌和一个样子很破旧的椅子,然后就是个大大的炕,窗户是古代那种支摘窗,窗户上没有玻璃,用纸糊着,而且纸上都是破洞。
我看着破旧不堪的房子,心里一阵抵触,我来之前一直觉得像姜爷爷那样有大本事的人,不说住的很豪华,最起码比我家肯定好多了,但眼前破败不堪的房子,比我村里最穷的人家还破,连个玻璃都没有,这让我一度怀疑马玉军带错路了。
“马叔,这房子咋住人啊,这么破,而且没有窗户,晚上不冻死吗?”我问道。
马玉军说道:“忍忍吧,你是来学本事的,又不是来度假的,等会我们出去把炕烧起来,然后把被子拿出去晒一晒,再用纸把窗户糊一下,这样,晚上就能睡觉了。”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
随后,我和赵宁晒完被子开始糊窗户,马玉军去烧炕,糊窗户的纸很薄,马玉军说这纸叫麻纸,浆糊是马玉军用面做的,浆糊其实我也会做,因为我们过年贴对联时用的就是用面做的浆糊。
一切收拾妥当后,我对马玉军问道:“马叔,姜爷爷去哪了,咋我们来了这么久,一个人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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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玉军回答道:“我不知道,估计晚上就来了。”
正当我们三人坐在院子里闲聊时,一个人走进了道观,来人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身体很瘦,有点弱不禁风的感觉,一个手里拎着两只山鸡,一个手里拎着一个布包。
来人笑着对我们说道:“知道你们今天要来,观里没有什么要吃的,我出去准备了点吃食。”
我们三人起身跟来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