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和博和从韩老师家离开后,路上博和问道:“博文,你确定能治好你老师家女儿的病?”
我信心满满地说道:“放心吧,就这小病,我顺手捏来的事,根本不值一提。”
博和笑着说道:“你可拉倒吧,你这货吹牛的本事可比你医术强多了,估计你心里也没谱,是不是着急回家找元儒师叔取取经,从他老人家手里再次证实一下自己有没有诊断错误吧。”
我笑了笑,说道:“拉倒吧,师父他老人家早已经把全部本事教给我了,再过一两年,我绝对比我师父强。”
博和笑了笑,没有说话。
其实博和刚才是说到我心坎里了,我的确是打算去师父那再次证实一下我的诊断及用药有没有错误,但我不知咋的,我就是不想在博和面前承认自己差,或许是自己虚荣心作祟,也或许自己本来就是个吹牛的家伙,也或许是博和的那辆宝马车刺激我了,各种原因吧。
等回到家,闲聊几句后博和和马玉军走了,博舟躺在院子的摇摇椅上开始睡觉,赵宁在房间写作业,我转身离开了家,向师父坐诊的诊所走去。
走进诊所后,诊所里坐满了来看病的患者,师父诊病、抓药显得很忙碌。
我走到师父身边,自然地拿起师父刚写好的一个处方,走到药柜前按方抓药,这方子是桂枝汤加连翘、金银花,我估摸着是用来治疗太阳中风加嗓子疼的处方。
接下来的时间我一直帮师父抓药,大部分的患者都是感冒病,极少部分是腰疼腿疼的老人,有一个病人我印象很深刻,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是她媳妇陪着她来的,这小伙子刚结婚,由于年轻时手瘾过度,导致结婚后早泄严重,最后是媳妇强制性带到诊所来看病的。
我记得师父的处方是桂枝加龙骨牡蛎汤加炮附子、芡实、金樱子和生地。
一直到晚上八点多,师父一天的工作结束,在回家的路上我将今天给韩老师的女儿诊病的情况及处方一字不漏地告诉了师父,师父听后点了点头,摸着我的头说道:“很好,你的诊断很准确,包括你后面随后说的那几句话也很好。”
我对师父问道:“师傅,为什么百合证要用百合和地黄补肺气和肝血,而不是用当归和黄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