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王承恩走到朱由校耳边小声提醒道:“皇爷,该用午膳了!”
“好,咱们走吧!”
朱由校从飘飞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站起身朝养心殿走去。
下午,申时,睡完午觉醒来不久的朱由校,在东暖阁见到了新城伯王升与银钞监掌印高宇顺。
见完礼后,朱由校淡然地笑着问道:“舅舅,王平与王兴两位舅舅可曾回家了?”
王升笑着回道:“王平人在大沽口,离家近,自从渤海上冻后,他那边就只能在地面上对那些水兵与伐木工进行队列与射击训练,前两天将训练的事情交代给各千户后,就回来了。
王兴那边,殿下交代他训练五个千户所,事情比较多,他还要监管南方四海商行与船队的事情,暂时走不开,所以就不回来了!”
“王兴舅舅长期人在南方,家人怎么办?”朱由校心有愧疚地问道。
“他的子女与妻妾有内子照应,都挺好的,他在武昌那边还纳了个当地的小妾来照应生活。偶尔不忙的时候,他也会随商队回京城一趟!”王升语气和缓地回道。
“那便好,去西山武学的人,可还适应?”朱由校接着问道。
“刚开始过去,的确会有些不适应,但日子久了,也就适应下来了!”
王升情绪瞬间凝重了不少,看来送去的人日子过得并不是很顺利。
的确,好好的富贵人家公子哥,哪受得了高强度的军营生活。
朱由校笑着说道:“那就好,在武学,不仅能学到东西,还能磨炼性子,以后才能为舅舅与朕分担不少事情!
对了,舅舅该听说朕已经将宠妾灭子的唐王废为庶人了,唐王虽然昏聩,但朕听说他的嫡长孙朱聿键倒是上进,舅舅不妨将他招进皇家学院学习一段时间。”
明末众多藩王中,朱聿键是为数不多德才兼备有上进心的人之一,而且自己还盗用了他的年号,不能将他继续浪费在唐王府的牢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