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们再次展现出微笑,继续发牌,场面很快恢复了刚进来时的热闹。
罗培恒带着我从员工通道往三楼办公室去。
“对不住了山哥,是我没管理好。”他有些不好意思。
“这都正常,是不是老三?”
老三微微点头:“这其实是好事,刚好立威,别怕。”
罗培恒叹了口气:“这好在是你们派了那么多专业人才过来,要是没有他们,这场子准得黄咯。”
准备上楼的时候,就看见里头一个小房间里,几个兄弟正在盘问刚才的闹事者。
不是说砍了手这事就过去了。
我们得搞清楚,这人到底什么意图,背后还有没有人。
这人有什么样的背景,家里是什么情况。
包括家人的住址什么的,我们都要掌握清楚。
不搞清楚这些,是不可能放人的。
而且,我们得在闹事者失血到了一定程度,才会给他包扎。
得叫他知道,我们是敢要他命的。
这个盘问的过程,会持续加压,打击闹事者的信念,让他不敢生出报复的心思。
最后我们的人会陪着他去治疗,还要陪着他回家,搞极限施压。
这都是必要的手段。
不然的话,后面还有很多手尾的。
来到办公室,简单看看账目,我就回酒店了。
翌日。
机场。
罗培恒和付强送我到机场。
“江城的事,就拜托二位了。”
付强钓鱼是把好手,但是不爱讲话,只是愣愣的点头。
罗培恒知道我在江城搞个地盘,所谋甚远,是想让自己多一份保障。
他跟我握了握手:“我会拼尽全力,把场子做好的,为了山哥,也为了我自己。”
......
到达朋城。
空气明显就有些潮湿了,而且有点热了。
已经是五月底,气温开始回暖了。
下飞机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
一出来机场。
接机口处。
站着一个长头发,身穿红色裙子,系着黑色加宽腰带,身材极其哇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