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曲也隐隐有了火气,不过他还是忍住了,他知道和那三角眼是说不明白的,只能对那个女人说道:“月姑,您认得他吗?”
他把十七叔公搀扶着上前,那水月只是看了十七叔公一眼,眉头却是一挑:“他是谁?”
水曲道:“他是十七叔公。”
水月冷笑:“什么十七叔公,你说的该不会是早些年被逐出水家的败类吧?”
水曲瞪大了眼睛:“你!”
十七叔公拉住了他,然后对着水月问道:“你是水滨的女儿还是水澄的女儿?”
水月愣了一下,很显然十七叔公说的这两个人中肯定有一个是她的父亲。
“我不管你是他们当中谁的女儿,现在马上把你爹给我叫来,就说我要见他。”十七叔公一脸的平淡,但水月却被他的气势给镇住了。
可只是数秒她便冷冷地对十七叔公说道:“你没资格见我爹。”
说着便对手下的年轻人说道:“把水曲给我拿下。”
水曲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十七叔公却沉声道:“我看谁敢!”这个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块铜牌子,那是一个牛头状的铜牌,上面刻的是一个类似于篆书体的“水”字。
水月看到这牌子的时候她忙叫了一声:“且慢!”
年轻人们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水月为什么要让他们停下来。
水月大步上前,接过了十七叔公手上的牌子,仔细端详了半天,这才恭敬地将牌子还给十七叔公:“十七叔公,刚才水月多有冒犯,还请十七叔公原谅。”
十七叔公并没有给她好脸色,只是冷哼一声:“现在我有资格见你爹爹了吧?”水月便低声对一个手下交代了几句,那手下小跑着离开了。
我有些好奇,十七叔公手上那铜牌子到底是什么玩意?对于知道他们是被之前的老族长逐出水家的,而且还是老族长留下的暗棋,那么那铜牌子应该就是水家的什么重要凭证,所以水月在看到它的时候态度才会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大概十几分钟,一个年近五十的男子小跑着便来了,他后面跟着的便是水月让去叫他的年轻人。
“水澄见过十七叔,十七叔别来无恙?”
十七叔公看着他,他也在看着十七叔公。
十七叔公看了差不多半分钟,才叹了口气:“当年我们被逐出水家的时候你也就七、八岁的样子,现如今你就已经年过半百了,岁月不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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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澄子,如今你应该也是水家的族老之一吧?”
来的人便是水月的父亲水澄。
水澄点了下头:“去年我与水滨进入了族老会,参与了水家的大小事务。之前我一直负责执行家法,对水家子弟的行为进行赏罚。”
十七叔公微微点头:“你不是打算让你十七叔一直站在这儿说话吧。”
水澄这才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看我,只顾着说话了,还请十七叔先到我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