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没有辩解,这一点在我看来是非常难得的。
他轻叹口气:“好吧,既然江先生执意要离开,那么我也不能再强留,不过江先生,临走之前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我皱眉道:“什么意思,是不是我不帮你这个忙你便会不许我离开?”我隐隐也猜到了他要我帮的是什么忙,很可能是让我帮他杀了那个暗物质生命的首领,我是不可能这么做的,虽然我曾受到他的一些照应,用赢勾来说算是承了一份因果。
但一旦我真杀了那家伙的话,在暗物质这边的因果就更大了。
说不得他们对我是不死不休。
所以当常帅开口说让我帮忙做一件事的时候我就有些不悦。
“我当然没有这个意思,我先说出来,如果你觉得为难可以拒绝,我呢仍旧会把你送走。”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类似于胸针的东西:“我想让你帮我把这东西交给丁情,她是天谴的首脑,整个天谴都是她在掌控着。”
常帅的要求竟然是这么简单。
就是让我带个胸针去给一个女人。
只是这个女人却是他的对头。
天罚与天谴向来就是死对头。
可是他们之间似乎又有故事。
应该是一段比较俗套的恋情,像梁山伯与祝英台,又或者像罗密欧与朱丽叶。
看来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人家并不是要求我杀掉那个暗物质生命体的首脑。
这种事情我能拒绝吗?我只能答应。
我接过了胸花,我感觉常帅明显是松了口气。
他是放下了这段感情了吗?
“我能问问你和这个丁情之间……”我没有继续往下说。
他苦笑了一下:“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们曾经是恋人,我们之间有过一段刻骨铭心。但是你知道,我们常家与他们丁家是世仇,就像天罚与天谴一样,在我们之间有一条根本就无法逾越的鸿沟。爱情在这些面前就显得一文不值了,你说对吧?”
我不置可否。
不过我却不太赞同他的话。
他接着道:“我知道你认为既然爱我们就应该冲破一切的束缚,甚至你还会认为,既然我们相爱,说不定可以因此而改变两家的关系。但事实并非如此,我们如果执意在一起会死很多人的,真的,那是我们无法承受的结果,换句话说,我们背不起,也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