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渊绕开刚刚放置在地上的两只镰爪,朝着镰爪坞的残骸走去。
其他的狗都让开了位置,地上还有黄褐色未流尽的血液聚拢在周围。
稀奇的是,这么低的温度,淌在地上的血迹并没有凝固成冰,跟狗嘴上沾上的一样,依旧保持着液体的状态。
没有热气,没有白雾,和环境融为一体。
除了厉景渊戴着青鳞甲面罩没有呼气产生的白雾,其他异化的雪橇犬或多或少呼吸都是有白雾的。
而这刚刚肢解的镰爪坞不会,厉景渊不免疑惑猜测“难道这属于冷血动物?”
接着又摇头,“又或还没达到凝固点。”
想着这些,厉景渊将随身匕首拿出,用刀背敲了敲被将军完整卸下来的甲壳。
镰爪坞背上的甲壳跟瓢虫类似,是左右结构圆弧形两半的。
匕首的寒铁金属敲在上面发出清脆的声响,用指关节敲上去也不像正常中空的响声。
整体上弧形的壳最中心鼓起的地方最为坚硬,和身体连接的部分比较薄。
破口也是在这个位置,将军扯下来是看着还是很容易的。
厉景渊将匕首握在手里,用刀尖的位置去刺背壳,竟然只留下一个小点的痕迹,并没有任何捅穿这样的可能。
连着刺了几次,每一次力度都在增大。
以厉景渊现在身体素质的力度,硬是没刺穿,D级狼毫匕首的刀尖还被崩掉。
厉景渊啧了一声,对这个甲壳硬度有了认知。
狗群并没有发动去挖掘拆卸其他的冰晶花簇,独独对这一个下手,这一定是有原因的。
厉景渊将白月唤来跟前,“白月,前几天你们出去也遇上这东西了吗?”
“呜~”
白月低声地嗷呜一声,听音调和命牌传回的灵魂感应判断,白月在否认。
厉景渊十分疑惑,既然没遇上,那它们每天结队出去穿行在寒潮白雾中是做什么。
和白月的沟通只能进行简单的是否问题的交流,要是涉及逻辑判断等等问题还是不太容易,需要消耗更多的自身生物能量供给来保证命牌这层灵魂连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