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又接着问:“徐大江这人知道咱们多少事?”
于所道:“小金库那些事他都知道,咱对外对内的账都是他做的,医院、军工厂、军火公司、学校学院等账目也都是他审核的,有一丁点问题他都能发现。
我们没走小金库账弄回来那么多福利和金条他也知道,这是瞒不过他的,但是他从来没问过我们从哪弄的钱,换句话说就是他除了不知道我们印鬼钞,剩下的事他全部知道。
而且这人嘴特严,我听说他担心晚上睡觉说梦话被媳妇知道就分房睡了。
他的级别算是到门槛了,往上提一级进班子那就得靠你了。”
“那行,正胃,你现在就找他谈话,我现在就抓紧时间去落实,以免夜长梦多,真下手晚了被定下来老王就得去刑场跪着了。这事要是能定下来那老王你得在四九城饭店摆一桌,感谢我们救命之恩呐!”
赵阅说完拎着包就走,没看老王那张怒气冲冲的哔脸。
……
家属区,40多岁的徐大江刚下班,正坐在家里一边喝茶一边看报纸。
他的妻子则坐在旁边一边看电视一边摘菜。
过了一会,他的妻子像是想到了什么,放下菜说:“大江,你有个同学叫郝亮你还记得不,上沪那个。”
“记得,前几年他来四九城办事我还请他吃过饭,怎么了,你提他干什么?”徐大江头也不抬地道。
“你知道吗?”徐妻小声说:“他被送进提篮桥了。”
听到提篮桥这三个字徐大江心里一突,放下报纸,坐正身体问:“他犯什么事儿进去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