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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没资格说什么‘不影响训练员的生活’。

尽管还有那么几分动手也打不过的委屈,以及初衷那最后净土也被夺走的委屈仍在。

但在清醒过来后,那些委屈还迎来了没能守住信念的自我厌恶,以至于她在梦里和现实都两度展现出了提心吊胆、小心翼翼。

是的,两度。

第一天对令动手后,在现实面对奥默的忐忑。

第二天在与速子拼接的混合梦境里,与‘朋友’一起面对奥默的二度忐忑。

忐忑的理由并不相似。

尽管她的秘密就那么几个,但也偏偏是这几个秘密构成了两日经历的全部。

本该随时间一点一滴呈现的过程,被怪兽卡片加速,以那最是猝不及防的模样,呈现在训练员眼前。

她几乎是想落荒而逃,可逃跑又并不在她一贯的选择中。

那一贯沉默木讷的小姑娘,做出了木在原地的选择。

在爱丽速子被送回意识底层睡眠,也在令被奥默示意离开的当下,也在那被巨物斗争的余波被摧毁了大半的城市里。

她被训练员带着散步,却也心虚得始终落在后面,像两个尴尬的小尾巴,实际也不愿被人瞧见。

被黑雾洗刷、被光线切溶,也被城市本身的电力系统波及过的废墟,并不适合散步,走得也并不顺利。

常需要三者各展身手,才算堪堪抵达那位于一栋大楼高处的木亭。

令姐经常带她在这儿等训练员,所以她对这里也不算陌生。

只是如今,这里虽还残留着大致结构,却也一样破败,失去了大半的顶盖满是烧焦的痕迹,虽大致出自那卡尔蜜拉挥舞的光鞭之手,也还是让她心头没底。

毕竟这里也算是个纪念地。

虽认为令姐夺走了自己仅剩的路,但她也无法否认与令姐和训练员在此相处的时光是她常会想起的闲适安恬。

尤其是作为赛马娘总是会有些高强度的训练。

那每每练得个精疲力竭,都会显得那梦中的闲适尤为珍贵。

也正因如此,她会显得更为沉默,让令的去而复返更有意义。

就像奥默的申明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