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也有一番话语用在那不足以让她生气,甚至连不满都提不起,只觉得有几分可爱的小姑娘身上。
绝非说辞,在梦境这般真心诚意的舞台上,这番言论绝无虚假存在的余地,因速子的离去让梦境纯粹,黑发的小姑娘已经重新化作了梦境之主,得享一切便利。
这便利包括了无形间的测谎,让那时的茶座更是无言以对。
只是令的复返突然,离开也突然,垂下头的她瞧不见令姐对训练员眨了眨眼便消失不见的模样,只是过了会儿被训练员轻轻地拍了拍头,说起‘就这样,我们的话说完了,比起这没必要持续的气氛,你不如想想明日的训练’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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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头一看,便是那俩人都一起不见,只剩下那被自己推卸了太多隐藏内容的分魂朋友在无语地望着自己。
一切照旧。
那俩人大概是这个意思。
那与‘朋友’彼此互换一小撮灵体本质的分魂,是这样理解的。
至于更深的意思,她虽然清楚,却没必要言说。
人是不需要对自己解释的。
只消看那夜空忽然清澈,一抹明月高悬的模样,就知那包容与理解之意的影响多么深远。
所有的秘密不再非得是秘密,她已找到了理解者。
甚至在那之后的翌日,她还迎来了其他关心并好奇自己那些秘密的伙伴。
换做往日的她,大抵只会坚持那木讷沉默的性子,将这话题岔到一边,一如往日那般。
秘密并不会因为有人知晓而失去存在意义,但你却可以通过她在现实交际圈小得可怜的事实,知晓她的秘密的确就是只为那极少数的几人隐瞒。
可那样的隐瞒……
如今已是不需要了。
只是对于这一切,某个最该知道的人,反而还在工位上里上班。
那人叫周日宁静,她的上班是处理各种杂七杂八的,堪称万能垃圾桶的事务。
但她此刻处理的事务能让西崎丰赶紧联络奥默,倒能让她感叹破圈子真是小。
只是她这感叹的余裕,也就只在看到茶座前。